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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森卓，我没事。”她对外面说了一声，接着拧开龙头清洗头发。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忽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，从迷乱中陡然清醒。
程奕鸣倒很冷静：“符媛儿是想和程子同一起被打压，生不如死，还是一个人痛苦？”
符媛儿睁开眼，窗外已经天亮了。
男人没追上去，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，他才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于翎飞的电话。
符媛儿：……
“你想跟谁结婚？”
他手持玩具气枪，站在不远处。
程子同好笑，在旁边的睡榻坐下，“什么办法？”
“我一直以为他跟我玩玩。”严妍抿唇。
“看到里面什么情况了？”车内，拿对讲机的正是杜明。
“太危险了！”程子同立即否定。
“奕鸣，你这些年怎么样？”莫婷关切的问。
“谁准你们走了？”忽然，房间门口响起于父冰冷严厉的声音。
严爸匆匆离去。